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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他嘴唇,轻声说:“因为我爱你。” 没头没脑。樊寒枝自然不理,也不接受他送来的吻,音乐还没远没有结束,便就这么拉着他出了酒吧。 他踉踉跄跄跟在后面,到街边不愿意上车,甩了樊寒枝的手自顾自往前走。樊寒枝跟着他,不疾不徐地,脚步声一下又一下,料定了他不舍得丢下他走得太快。他用余光瞥向身后侧,看见他手上银白的戒指,在暗中流星似的滑过来滑过去。 他停了脚步,问:“哥,你戴了这个戒指,那和沈寂的婚戒放在哪里?” 樊寒枝不说话,站在那里,像是等他去找一样。 他便靠近了,去解他的领带和衬衣纽扣,扯开了一瞧,颈上干干净净,没有什么挂着戒指的项链。 他笑起来,又觉得有些凄凉,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,樊寒枝就把沈寂忘了吗?或许他把戒指藏在了其他私密的地方,过去的爱人是要留起来一个人偷偷怀念的。假使他真有这样的深情,那又为什么要亲他抱他,假使他没有这样的深情,那现在对自己是爱吗?能爱多久?能比爱沈寂的时间长吗? 矛盾,牵扯上樊寒枝,什么事情总是要变得棘手,千丝万缕的心绪像磨盘里的豆子,他就是那拉磨的驴,一生的使命就是把一切的东西全都碾碎,在夜里白天,在雨夜在晴日,无时无刻不在碾着,碾着,任劳任怨直做到死…… 樊寒枝的心是不能被揣测的。 他靠在他肩上,明了地问:“你爱他吗?” 樊寒枝还是沉默。 他叹口气,握住樊寒枝的手,同他往回走。 回家车上,他睡着了,醒来正在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