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湛澄】这是我的鱼(,睡J,进zigong,昏死)
“啊!”甜腻的呻吟从江澄殷红的唇里吐露出来,江澄这才发现上方还撑着一个人,昏暗的夜里隐约能看出来是蓝湛,江澄虽然没见过猪跑但吃过猪rou,加上他那个不靠谱的师兄总爱看这些不着边的东西,耳濡目染总是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干嘛。 “蓝湛,你干什么…唔”,江澄话没说完蓝湛就开始抽动xue里粗大的性器,粗糙的鳞片剐搔着rouxue,疼痛里带起别样的刺激。叫江澄连话都说不完整。 “唔,等等呜呜,等一下,蓝哈蓝湛…”,这无疑是没用的,处在繁衍期的鲛人只想进入雌性的生殖腔里,在最深处播撒jingzi,和雌性一起孕育共属于他们的小生命。 看蓝湛只顾着大力耕耘全然不顾自己的想法,本就娇气的小少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,躲过蓝湛落下来的吻,连管家都是粉色的小手捂着全是泪痕的脸别过头去,再不愿意搭理蓝湛。 鲛人不知道哪里惹自己的伴侣不快,只得停下动作去哄,大手连拉带哄的和江澄的小手十指相扣,薄唇吻掉落下的泪珠,声音温柔的询问江澄:“怎么了,宝宝?” 男人似乎在情欲都惯会说些甜蜜话,江澄脸皮薄被蓝湛抵着头亲吻的时候,从脸红到耳垂一直延伸到脖颈下的睡衣里,绮丽又勾人,叫蓝湛好不容易按捺住的欲望再次被点燃起来。 大手托着江澄丰腴的臀,将人拥进怀里,下半身却坏心眼的抵着江澄柔软脆弱的zigong口研磨着似缠绵亲昵的亲吻,却在xue内带起一阵难耐的瘙痒。 江澄哭着窝在蓝湛都怀里,声泪俱下的控诉着男人的行为叫他不满,“慢一点好不好,呜呜…”,江澄哭的眼睛红通通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,是蓝湛在陆地上见过的最可爱的生物。 粗糙的舌头勾着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