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
可你和长公主毕竟都不再是儿时孩提了,幼男幼nV聚在一起怎么玩耍都没人诟病,可如今你二人都适龄未曾婚嫁,又身居高位手握重权,不说整个大昭,全天下又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……你可想过,世人要如何说?” 司忱也缓缓喝完最后一口汤,放了碗,优雅地用帕子拭了拭唇畔和手指,方看向生母。 “母亲究竟是担忧世人诟病我二人的关系,还是受不住外头的人风言风语,众口铄金道长公主的不是。” 这诘问看似语气轻轻,实则丝毫不留情面,司母蓦地一怔,睁大了眼睛看他。 司忱垂眸,在桌上放下帕子,“人言可畏。京中势力盘根错节,复杂非常,许多事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明晰。儿与爹爹手握兵权,东g0ng现下当政,将来,也必然是这天下的主人,母亲身为家眷,也须得谨慎才好,当心被别有用心之人挑拨离间。” 司母当然听得出,后半句他未曾出口的话是——断送了司家一门大好前程。 一席话,说得司母哑口无言,司忱却不顾,只起身一揖,复又道,“母亲这些日子还是少见些京中权贵夫人,儿并无与她们结亲的意愿——从前未有,往后,也必不会有。” 说罢,他起身,淡淡道,“军务在身,恕儿先回房了。” 高大的少将军留下一席话就这么转身离去,剩下司母握着筷子,在桌上几乎坐不住。 身后的丫鬟上前来搀扶,司母一手扶着丫鬟,一手撑着桌边,这才起得来身。 她想了许久,方心有余悸道,“红缨,你可还记得这几日同我说起长公主的……都有谁?” 丫鬟跟在她身边多年,蓦地便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