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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「法医从脖子上的V字勒痕判断,你前夫的Si因是窒息,自杀可能X高於他杀……你知道有什麽原因会令他走上这条不归路吗?」 「我不知道,我们很久没有联络了。」 我撇开眼,不是故意隐瞒马益贤曾传讯息。毕竟,我早将聊天纪录删除,找不到证据证实自己说词。 奇怪的是,如果马益贤在七点前就Si去,那他怎在八点传讯给我。 「你前夫上吊时用了这条领带上吊……你曾看过吗?」张队向一名调查员招手,抓了一袋「证物」问。 袋中装有一条斜条纹的红领带,好像有段时间没烫过,有些皱褶。 我认出那条领带,说:「那是我们结婚时,我买给他的。」 不晓得马益贤是不是故意的,每次跑来找我讨债时,总是打了这称得上是定情信物的红领带。 我可不觉得他对我旧情未了。若真是如此,当初他也不该和「柳如静」做出那种事了。 「张队。」有名调查员靠在张队耳边低语几句,眼神不时瞄向了我。 张队听我後,双眼瞪大了几分,向我问:「你前夫现在的老婆是你亲meimei?」 「是又怎麽样?跟案子有关?」我拉紧了外套,双手环x,总觉得不舒服。 「柳小姐,请问你今晚七点左右在那边?」 「我变成嫌疑犯了?」 「例行X司法流程而已,麻烦你配合。」 张队似乎没发现我眼里的不满,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,便开始记录。 我瞬间有些恼火,一直压抑的委屈,涌出心口。 司法? 曾经公正的司法负了我柳如云,如今司法又将我当成杀人犯质问,你们怎麽不扪心自问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