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狼的粮食(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)
,我的狼爪子发抖无力地被他捏在半空。 "呃唔唔......哈啊......" 指腹沿着血rou缺口滑磨,重新埋进不断溢血的窟窿,刮磨到我断裂的腕骨。 插进血rou的指腹好像残酷的利刃,深处红rou裹紧的抠挖都让我疼得嘶声喊叫。 本来就被子弹炸穿的血洞撕裂,发送到脑海的是极度痛苦的神经讯号。 1 "啊啊......啊啊啊......你......你没有人性......" 我牙关发颤,手腕的碎骨头都被那截手指硬生生挖出来,撩拨挑出血窟窿外。 "我可是好心帮你,免得你忍耐不住昏过去。"他扯起一边唇,皮笑rou不笑地回道。 浓郁发黑的血流得更多,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掌很温暖,做的事情却令人发指。 也可能是因为我失血过多,总之连流过手臂的血都让我觉得有种暖意,我就像一具冰凉发冷的尸体。 “不过嘛,我见得多自作自受的废物,他们有人收尸,你的话.....要是死了应该没有人知道,” 年长男人轻蔑地再次开口,盯着我露出一种阴柔的蜜意微笑:“也好,省很多麻烦。” 我被这表情害得头皮发麻,连牙关都咬紧,表情凝重而防备。 穷途末路的狼,月夜遇到喜爱动物皮毛的猎人,要把我一枪崩掉做成狼皮大袄。 “我还不想死。” 1 我低声说道,已然没有先前的轻松,压抑着战斗本能。 “找死的家伙死掉,有什么好说的,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?怎么......你觉得——你还能是例外吗......隐姓埋名的英雄大人。” 爱梅特赛尔克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