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(破布攻把别人精水喷溅受全身,受救人出门后破布攻仍被)
烂的红色圆果很多细小的伤口,哺咬的时候应该扯的特别厉害,耸的高高的,挤一下仿佛还有股乳香。 余岸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,晏城猫叫似的低低叫了一声,余岸从没听过他叫成这样,那奶子里像射干了似的泌出两滴珠子。 这是奶水?他一个男人连奶子都被插出汁了? 晏城见眼前的人迟迟不搞他,反倒有些心慌,直到蒙眼布被扯开,余岸叹了口气问道,“你想睡觉吗?” 晏城反应迟钝的抖了一下,“不要再插我了…”然后才后知后觉这个冷脸的青年是谁。 余岸站起身掀起衬衣下摆把脸擦干净,露出三排明晃晃的漂亮腹肌,他擦完了就开始打电话,“太吵了,我带着人去干其他的,别整天搞的跟夜总会嫖妓似的,是欲求不满吗?” “滚,别说些有的没的。嗯,我知道,我不会搞特殊的,你说的话都作数。” 从地狱到人间,只需要一张洁白的,没有jingye浇洒的床。 晏城不太安稳的睡过一觉,凌晨醒来的时候是余岸的侧脸。这个对家帮派的二把手把晏城从污泥里捞出来,却不知道晏城从很早之前就心心念念了他许多年。 晏城用抚慰过无数jiba的手颤抖的抚上余岸的脸。 余岸被摸到鼻梁的时候睁开了眼,他皱了下眉,“不睡吗?” “睡不着。” 余岸深吸口气,他有起床气,正要发作就看见晏城右胸的奶头擦在床单上,那处布料又润湿了,但是这具男体并不是自愿做出的这些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