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种田文里的水嫩/巨根腔/会伺候人的小白虎
间被刺中了痛处,黑瞳紧缩,怒斥道:“滚开!” 下人不敢多言,匆忙离去。 袁衔青重新拾剑,疯魔般在空中挑动。 1 “嗬、呃…”他烧红了眼,身体一斜跪倒在地。墨发垂落,额角渗出的汗混夹一滴热泪,滴在膝前的枯叶上。 袁衔青一怔,抬头看向桃树。 此树是袁憬俞十四岁时亲手种下的,他喜吃桃杏李,便吵嚷着在府中栽树。六七年来,树总开花结果,偏偏这棵病恹恹的,半个果子也未结过。如今日夜挨银剑劈砍,四处光秃秃的,更无半分诗意。 “真是…让哥哥焦心的快要疯了…”袁衔青垂眸,嗓子里挤出一句呢喃。他伸手触碰腰间坠着的一枚月牙色的香囊,轻轻地摩挲。 …… 片刻后,袁衔青起身回到房内更换外衣。作为当今家主,而立之年血洗族门,总不能叫人瞧见这般狼狈的模样。 后院离他住的卧房很近,一盏茶的功夫便走到了。推开门,堆满书卷的厢房莫名缠绕一股香气。书案上散落着画像,往里走,能瞧见床上堆着几件艳色的长裙和肚兜。 他正是靠这一件件见不得光的东西续命。白天处理完琐事,夜里要想安眠,必须沾着点儿和幼弟有关的物件,否则心中躁郁不安。 袁衔青换好衣物,擦拭干净佩剑,取下香囊挨住鼻尖,难耐地嗅了嗅。待听到房门被扣响,立刻恢复成平日里的凛若冰霜,眉头紧皱,似乎一刻也不曾松懈。 “进。”袁衔青端坐在书案前,一手虚握住淡青色的翡翠玉杯,一面看向门口。 1 暗卫从门外钻进屋内,跪到地上行礼,“家主,李员外请您今夜去春花楼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