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这么看着他落到别人手里,真是窝囊
分量不多,就是一人份的东西。 喻温吃得很满足,吃饱了就有力气干活,他知道这东西的门道了。 木头阴冷坚硬,外力不可破坏,虽然不知原理,但捂热了却大为不同,硬度大大降低,这时候就可以用凿子正常雕刻,但需要花费的力气也不算小。 不知多久,喻温勉强整出一个轮廓,考虑下一步时,人俑将桌上的刀具推开,戳戳喻温的脸,使得喻温回头瞧他。 喻温看着他,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能从那两团鬼火中看出他的意图。 你该休息了,他是这么说的。 那股兴奋劲过去,喻温这才意识到长期精神集中后的疲惫和困顿,他打了个哈气,重又坐回人俑的手臂上。 光是不是暗了?困意如山倒,他迷迷瞪瞪地想着,脱去鞋袜外衣,全身陷在柔软的床铺上,一沾枕头没等他翻身就睡了过去,手里还攥着那截木雕,在胸前放着,很妥帖地放着,挨着心脏。 高大的人俑为他掩好被角,注视着喻温的睡颜,眼瞳中幽蓝的火焰,温柔地跳跃着。 烛火一晃,床边凭空显出一个男人,穿着玄色的蟒袍,黑底的绸缎上绣着张扬的金龙。 他甫一出现就抬指挑起喻温的下巴,半眯的眸子闪过猩红的光芒。 他不满道,“竟然不选本王,你该当何罪?” 人俑打掉男人的手,两手护着,眼神颇不认同。 “他歇下了。” “呵呵,”华服男人侧卧在喻温身侧,掬一捧长发看着它们慢慢从手心滑落,眼神没分人俑半分,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