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流淌着的蜜巢,是你不洁的原罪(指J,开b,羞辱)
尚带有温度的牛乳。 沉睡太久也是一件劳累的事,阿斯蒙蒂斯瞥了一眼身后的克洛塞尔神像,无声地笑了笑。十八年的时光对于眼前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可数的一生,对神来说却只是无意间的一个小憩。 他抚弄圣子柔软的头发,如同爱抚细心豢养的幼宠,眼中是掺杂着宠溺的漫不经心。 他随意撩拨了几下西蒙的发丝便转身往殿堂深处走去,身后的少年留恋神明的爱抚,不舍地伸手似乎想要挽留,却又最终胆怯地缩回了手。 殿堂的穹顶之下能映射下天空的颜色,厚重的玻璃把一切光华都揉弄得模糊陆离,夜间唯有月色倾泻而下,青年在冰凉的石阶上坐下,伸手唤西蒙过去。 西蒙懵懵懂懂地膝行至阿斯蒙蒂斯跟前,他本就单纯的世界里连仅有的杂念都被祛除,只剩下眼前美丽而威严的神明。他恍如在迷蒙夜间蹒跚而行的稚童,寒冷和黑暗紧紧裹着脚踝和脖颈,忽然看到天边久违的一抹霞辉,只能完全倾倒在那难觅的色彩和光亮之下。 于是所有的冷寂和孤独都被他忘却,他眼中只能倒影出神明的面容。 “乖孩子,过来。” 阿斯蒙蒂斯伸手握住少年纤瘦的腰肢,把这单纯乖巧的小东西带到了自己怀中,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腿上。少年的躯体软而韧,既有着初成人的硬朗骨感,又有稚气未褪般的甜软,肩膀是削薄的一片雪,唯有锁骨之上印着鲜红的疤痕。 阿斯蒙蒂斯的手指抚摸着那狭长艳丽的红痕,低声问道:“还记得这是怎么受伤的吗?” “不……不记得了。”西蒙被青年搂在怀里,畏惧让他的肩膀微微发颤,他随着青年的动作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,原本突兀而丑陋的疤痕都在神明的指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