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出的红痕未褪,被水波晕成扭曲的血线。 第四个气泡从鼻腔滚动出水面时,时年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,他从浴缸中浮起,抹了一把额前的头发,手臂放松的挂在浴缸边沿,看着冲进浴室的两个男人笑起来。 “我只是在洗澡,倒是让你们cao心了。”时年笑得天真妩媚,湿漉漉的睡衣半披在肩头,没能完全消减的绳结痕迹添了情欲,指尖水滴吧嗒吧嗒落在地面,让西装革履的两个男人红着脸不自在起来。 时年知道他们不会说话。没有阮同怀的授意,这座庄园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对时年开口,即便是阮同怀安排的监视他的人。 在时年试图自残被阮同怀发现后,时年的房间里就多了六个摄像头,包括浴室。 只要时年做出危险的举动,就会马上有人来阻止他。 门锁形同虚设,时年早就知道了。他收敛笑容,扶着浴缸边站起来,两个男人慌忙移开视线,退出了浴室。 时年冷笑一声。 在他们面前,他早就没有任何隐私可言,又何必装作非礼勿视一样让人恶心。 时年赤裸着,仰躺在床上,闭着眼微微想了一会,便伸手下去抚摸自己。没有毛发的生殖器官呈现出一种玫红的色泽,此时正微微充血,渴求释放。 时年不记得自己试过多少次了。阮同怀让他自慰,却从不让他高潮,因为只要达到高潮,sub体内的腺体就会排空萎缩,也不再具备“药”的功能。 能高潮就能解脱。可阮同怀怎么会想不到?他早就对时年作出了禁止高潮的支配指令,只要契约仍在,时年就永远不可能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