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忽梦少年事
吻到颈窝,舔舐着他的锁骨。衣衫已经被元稹解了半开,元稹将案上杂物扫去,转身走到白居易面前,将他压到案桌上。案桌窄小,很是硌人。元稹便分出一只手贴在他腰际,一边笑道:“我替你说了。不管是左右流横波还是颠倒眠绮罗,我都要。”说完,搭在腰际的手便将白居易的腰带解开,衣衫在他手里攥着,尽数散开时如一朵初初绽放的花。包裹花蕊的花瓣齐齐散开,露出里面娇艳柔嫩的花心,惹人怜爱。 肌肤久不见日光自然养得白皙滑腻,元稹带有薄茧的手贴在上面,从胸口滑到腹间最后停在那胯下。那里鼓鼓的,凸起一个小包,白居易顺着元稹的目光往下看,只见那只作乱的手按在鼓包上面,轻拢慢捻抹复挑。 嘴里不禁溢出浅浅的呻吟。正是这般音容让元稹为之发狂,手下揉搓的速度愈来愈快,鼓包渐渐挺立起来,若不是衣衫宽松恐要将其冲破。 元稹却不着急,而是低下头去,隔着衣衫含住那处挺立。不大不小,正好能塞满他的口腔,顶到他的咽喉。口腔紧紧包裹着男根,似一池温泉含得白居易缴械投降。元稹却不会让他这般容易泄身,他顶住铃口,舌尖慢慢舔舐着柱身。虽然隔了几层衣物,却还能清晰的感触到柱身的青筋脉络,正有节奏地跳动着。 跨下衣衫尽湿,沾满了津液与白浊。 白居易被他除去所有衣物,压在案桌上,分开两条修长的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