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导作业和追上门的校花
知道为什么,这让我有一种快感。 许然是他们的儿子,但他满眼只有我这个“哥哥”。他们唯一的儿子全身心依赖着一个从头发到发丝恨着他们的人。把自己的亲生父母当成一对彻底的陌生人。这中间虽然有我一部分的推波助澜,但许立行夫妇自己又何尝不是许然不在意他们的罪魁祸首呢。 同时,我也惊讶于许然的敏锐,或者说,我们俩这么久的相处过程中,不仅仅我对他已经到了那种看到他就知道他情绪的程度,他对我亦是如此。 我自认我已经熟练地在许立行面前伪装出乖顺的毫无怨言的模样,但是许然就是能轻易发现我的情绪。 我没有回答,反而指着他的作业道:“这个计算不对。两位数的加法算错了。” 许然咬着笔头看我:“哥哥……” 我习惯他这副泫然若泣的模样,并没有心软,指着题目道:“那你重新列竖式,打草稿算给我看看。” 许然发现我的态度没有转圜余地,只好十分老实的在旁边用非常幼稚的有些歪扭的字体打着草稿。 等他在我的监督下得出和方才不一样的答案时,一脸的震惊。 “为什么和刚刚不一样……” “那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我笑了笑。 方才从许立行那里得来的反感也消散了些。接着,许然又把自己的语文作业和其他作业一本本掏出来,给我检查了一遍,最后还有一个美术课的特色作业。 我去厨房翻了半天找了一大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