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 车祸

   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耳边突然传来人声。

    他费力地睁开眼睛，看到蒋明远正满脸焦急的站在车外。

    有几个保镖正尽力拆解已经被挤压变形到无法打开的车门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我好痛……”，蒋飞木哭着说。

    “李展死了吗？李展是不是死了？”

    蒋明远从车窗伸手去抚摸他的侧脸，小臂被碎玻璃划伤了也浑然未觉。

    “哪里疼，木木乖，告诉哥哥哪里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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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飞木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，他的嗓音此时干涸粗哑，哭声像是滚着刀子从喉咙里发出。

    蒋明远心如刀绞，但是无能为力，只能不停问他哪里疼，让他别害怕。

    “蒋总，车在漏油，可能随时要爆炸，还请您先行离开。”，保镖看情况危急，只能出言劝阻。

    “远哥，您先离远点，我在这陪小少爷。”，向柏青一直在帮忙拆卸车门，此时也忍不住开口。

    蒋明远没有回答任何人的话，只是专注地看着蒋飞木，握住他的手，“哥哥一直在这，哪都不去，一直陪着木木，别怕。”

    蒋飞木努力抬眼看着他，带着泣音说，“哥，李展死了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，蒋明远诚实回答，他赶到地点之后发现狼藉的车祸现场，只顾冲向蒋飞木旁边，对主驾的情况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此时蒋飞木看着他，眼神复杂难懂。

    蒋明远心脏猛然刺痛了一下，他伸手捂住了蒋飞木的眼睛，“别这么看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