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雀 第40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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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声的嗯了一声,这才松开紧握着的江宴行的衣料,挪动了位置,而后拉着锦被,乖乖躺下。 少女拉着锦被挡在下颌处,只露了小半张脸出来。 江宴行先是把那锦被往下拉至沈归荑的脖颈处,后才也跟着躺了下来,将她搂入了怀中。 他凑过去,薄唇落在了沈归荑的额头上,压低了声音,淡淡道:“别怕,睡吧。” 这场雨下的极大,以滂沱之势持续到了第二日晌午才停下。 那院子里堆了不少雨水,刘平乐一早便招呼着人将那无法排流而出的积水舀泼出去。 檐上还稀稀落落的滴着水,雨呈斜势扫进堂前,将走廊打湿了一大半。 沈归荑手里捧着镂金的暖手炉,就这么坐在堂前,看着刘平乐打着伞,迈着小碎步子在院子里呼来喝去。 他步子迈的用力了一些,踩在洼上,脚尖便甩出一道水珠子,然后扑在了衣摆上。 而江宴行便坐在书房内,那门大开着,一进来正对面便能看见他,他左手边放着未拆的密信,右手边放着拆过的信纸,正垂着眸子,凝神写着什么。 狼毫被他捏在手中,落在信纸上如沾墨泼洒,极为流畅和洒脱。 他一边写,一边顺势抬眸看了那门口坐着的倩影一眼。 收回视线,他淡淡道:“吹够了么?” 话落,沈归荑循声回头,也望向江宴行,见他并未看她,便又转了回去,她轻哼了一声,“还没呢。” 闻言,江宴行掀眸,同时把手中的笔搁置在笔砚上,而后将那写好的信纸叠起,装在镀着鎏金的信封里,扬声喊刘平乐。 刘平乐正在外头忙的来回跑,他撑着纸伞,那雨滴极大,砸在伞上噼里啪啦响,哪里能听得见屋里的江宴行喊他。 沈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