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伯邑考(伯邑考主动前入,TN,一些温情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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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侍奉您可以吗?”就像面对着一般的王侯那样恭敬而严肃,殷寿只想催促他快些插进来。 “听你的。” 伯邑考笑而不语,身不由己居然还能在性事上自由地cao控天下的主人。他自觉地抵着两片湿滑晶亮的肥xue,顶得它rou乎乎地堆叠到两边,让中间热腾腾的洞再度贴着柱身。殷寿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点艳红的舌尖,他的胡子生得英俊,于是这模样就像荆棘丛冒出花骨朵。 伯邑考压着殷寿cao,直捣黄龙地顶到zigong口,他看得出殷寿喜欢。相比xue壁,zigong的附近有更嫩滑的rou,湿的圆的,一深顶时殷寿全身酸胀得腰都酥了,大猫儿似的咬着舌头暗自爽。 伯邑考的腰有力地律动,殷寿没多久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叫,前端也流半透明的水。伯邑考不吭声地咬着后槽牙辛勤耕耘,仿佛只当自己是老黄牛发挥最后的价值。 殷寿是在哭的吧。伯邑考其明白,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阶下囚面前展示身体、雌伏喷水,何尝不像七尺男儿自暴自弃的挥泪?无非要一场彻彻底底的痛快发泄。 他低着头能看到殷寿两只肥厚的奶都是情色的意味,立着的奶头跟着这两坨rou晃悠,已经兴奋地高高立起来。 他猜想这里是敏感地带,于是抽出手不太轻地拧了一把,刚好这时柱头狠狠撞到底,殷寿音调骤然升高,他就像热天的狗伸着舌头喘粗气,一股水从深处失禁般喷涌,xue抽搐着,显然是场突如其来的高潮。殷寿难耐地睁开眼睛与伯邑考对视以示委屈,嗅到一丝腥味,一低头发现交合的毛发处已经泥泞,白浊做荆棘的碎花星星点点落在其间。殷寿本来注意力都在xue里,恍然才发现自己又射精喷了一身。伯邑考的衣服本还挂着些殷寿射的,这下更加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