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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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电影,路人这才安心离开。 他终于没再哭。河面上空掠过一排飞鸟,陆闻津指给他看,他举起相机,昂着脑袋对着天空边走边拍,被岸边的雕塑铁鞋绊了一下,差点连人带设备一齐摔进河里,陆闻津把他捞进怀里,对他说当心。 这之前的梦境都一切正常,和回忆相差无几,但接下来,他和陆闻津不知怎么就融进了电影里,成了那对亡命天涯的兄妹。 逼仄破败的小房间里,墙皮灰和陈腐木具的味道腌入心肺,腰间的手臂突然锢得很紧,他听见陆闻津说:我是哥哥,得站在meimei前面。他想问陆闻津是不是又喝酒了,不然为什么要学电影里的人说话,一张嘴,说出的话却也成了电影中的台词:为什么一定要有人站出来?我们继续躲,躲一辈子,不行吗? 这句话说完,周遭景色大变,他又回到了多瑙河边。马路对面,黄色的有轨电车轰轰驶过。看过国会大厦,可以坐电车去布达城堡看落日。他想跟陆闻津讲自己的计划,转过身却发现陆闻津不见了踪影。他下意识用视线去追那趟电车,望见陆闻津坐在电车里,脸上挂着晦涩的笑,和影片中哥哥决定去派出所自首后,坐在公交车上给meimei的那个笑如出一辙。 他呼吸一窒,喊了一声陆闻津的名字。 这一声过后,眼前骤然一暗,袭来一片空茫茫的黑,又过了数秒,眼前倏然一亮,舱顶的灯带映入眼帘。 灯光有些刺眼,沈怿眯了眯眼睛,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在航班上。 陆闻津把取下的眼罩放进沈怿的包里,偏头问道:“做噩梦了?” 沈怿惊魂未定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