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,莫哄我,我会信的。
脚趾头。 守玉不自觉迎合他,狼王蹬掉靴子上床来,她便挪着腿朝后退给他腾出空,湿津津的嘴唇贴在她脸颊,逐次吻过六道泛粉的伤痕。情话呢喃着说出,擦着耳尖掠过,燃起一团又一团火。 他扳起她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,硬挺的欲根就此进到温软的xue内,守玉失声惊呼,“好深。”,长睫颤颤低垂,掩不尽眼底的万种风情。 “松些劲儿,断了要。”他握住守玉腰儿提上提下,半点儿喘息的空隙不给她留,却蹭她脖子厚着脸撒娇,真像是守玉那窄处儿箍坏了他。 “你不舒坦,拿出来便是。”守玉娇喘着,瞪他两眼。 “舒坦,舒坦得要死过去了。”他捉着被舔大了许多的花蒂,放轻了手劲儿揉捻,一会儿就听见浸足了水意的娇吟声长长短短从守玉嘴里发出来,“宝儿也这般舒坦,可舍得我拿出来?” “你……啊。”守玉语不成句,许久才断续说出一句,“去寻个适宜山门,得个正经名字,方可不受人掣肘。” “可又要离了你。”狼王不甘心,下身动得更快,要将她接下去要说出口的话撞个稀碎。 守玉咬牙,忍下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潮,“你我修的是长生道法,余生漫长,保全性命才有相见的机会。” “宝儿你把腿再张开些。”他推着她腿根处,把她两腿撑平。 守玉立马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软声软气求着“别塞了,进不去的,要撑坏的呀……” 上回他走之前守玉答应了的,心都被挖了回这事儿也没忘记,整根阳物全进到嫩xue里还不足够,微侧了身子,手握着一边的丸袋往里头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