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,莫哄我,我会信的。
他手臂抄进守玉膝弯,分开她双腿抱在自己腿上坐着,仍是兽爪形态的双手摸遍细嫩处,雪背遍布着道道红痕,不过捞着她往上提了提,就在腰侧留下两个泛着青的掌印,看上去煞是骇人。 守玉叫那链子捆住动弹不得,嘴也叫他堵着亲肿了,喉中发出的呜咽之声委屈至极。 一根筋的狼王或许不知道明恩打的什么主意,守玉却渐渐有点儿明白了。 “宝儿,我进来了,你别绷这么紧。”他挺着腰,粗壮的兽根生硬挤进还未湿润的xiaoxue儿里,仅仅进了个头,就再没了分寸的余地动作。 守玉趁着这间隙才能开口,忙在他展开攻势前急急说道:“疼,我疼。” “怎么才能不疼?”狼王叫她紧窄吸得眼眸发红,闻言却是不敢擅动。 守玉眼神飘向那张罗汉床。 “那上头也全是他的气味儿。”他垂眉落眼,颇有些挫败地把唇印在守玉嘴角,他恨不能从头到脚舔她一遍,可怀里头这人儿又娇又小,这没怎么着,身上就快找不出好地方来,还如何受的住。 他想起上回人睡着,却是令他为所欲为了,要么打昏了再舔怎么样呢? 守玉见他目光不善,忽然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寒。 “暂且忍过这次,过后我让阿材换了。”守玉扭着腰,将底下的巨物退出去,“我教你荡垢决可好?” 狼王一言不发,抱起她走向床榻,腾出只手来将上头被褥全掀地上去,那决法竟是不用守玉再教过,他就已经使了出来。 “聪明啊!”守玉赞道。她被放在床沿坐着,狼王蹲着,捉着她脚腕儿把两条腿撑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