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门处,那姑娘何故骂你负心
如这样,两根金条你自留一根,存在我处一根,待你离店时再做清算可好?” “这般最好了,省得来回折腾。”守玉笑道,随后跟着伙计去厢房休息。 深夜,二楼雅间里木窗从外头被挑开,一高大人影窜进房中,房中无蜡烛灯火,他一双眼睛泛着幽绿光,惊人的亮。 来人目标明确,声息全无地落地后直往床边窜,不料扑了个空。 “原来躲在这里。”他一路细嗅,至木柜外停下动作,嘴角边的笑意早不可抑制,豁然拉开柜门,就见里头蜷成一团的人儿,长发流泻铺满一身,怀里似是护着什么紧要东西,连屋里进了外人也没个察觉。 “真是大意啊。”他轻笑着,自除尽了衣衫,跨进柜里同她挤在一处,那柜子不大,就是守玉身量小才睡得下去,哪里再容得下个人高马大的? “嗯,是谁?”守玉没睁眼,先将聚魂钵收进心窍内,才抬手散了养灵阵,就被拥进个火热的怀抱里,“放开我,这位道友,呀,你……怎么能咬人?” 守玉怔怔捂着下巴,抱着她的这人似是烈日底下干跑了百里路,后掉进缸腌菜里泡了三天两夜,柜中空间窄狭,更显气味浓郁得像是她也掉进了同缸腌菜里,熏得她睁不开眼。 “道友,有话出去说可好,半夜带这身来熏人就范可算什么英雄?”守玉直打干哕,未料真被放开,连滚带爬推了柜门出去,趴在窗边喘了好一会儿。 后头半天没动静,守玉点亮了烛台,怯怯往那人脸上照去,迷瞪了会儿,恍然大悟般连声“哦”了几回。 “你想起我是谁来了?”他还缩在柜里,绿眼恹恹转向守玉,“宝儿,我多久没见到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