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仑兔子(三)
而单纯,心思都摆在明面上,是能看出来不高兴的,兔子就想着法子给她剪出个齐整的发式。配着灵动的白毛兔耳朵,俏皮轻灵得不可胡乱攀扯。 “既然这么说,你也听我的好不好,我必然拿出最好的来,不叫你受慢待。他没诚意,只拿出最次的木头来,要将你养好,我有最好的法子,已经嵌在你身内,是我兔子多年的苦劳,你也试一试,好不好?”一下没忍住,兔子扳过收拾妥当的美人儿脖颈,将美人儿面庞搬至前来,略略平复了会儿,把硬挺许久的毛棒子找准了腿心处蜜液滚浪的洞口抵稳了,再接着往她唇上吻。这些举动不常有,他却行得利落,全不留余地给守玉推诿抗拒。 “你像是能析出蜜糖来,我亲在任意处都能尝出甜来。”他专注得很,埋头于美人儿滑嫩的肩颈,细白的皮子经那一番瞧上去无比狂放的吸吮,竟没留下红印子,可见那兔儿也不过是表面风光,并非逞强斗狠之辈。 “兔儿自己存下的宝物都不曾尝过味道的,什么是甜难道都不分明?”守玉确乎慰足,受用良多,笑容也多,更高抬了一条腿勾勒上兔儿毛绒健硕的腰身,xiaoxue里就顺当地含进毛棒子头头去,那地儿软嫩,没多做揉弄扩张,兔子本钱不小,撑得她咿咿呀呀,更长他威风,哪有退却的?是哭得星眸迷蒙,身再发颤,不由娇声软语,“我这副骨头里多的应当是灰渣子味儿,怎就通了天的本事,竟踩塌了你洞府,这才沾来些甜头,你莫要惺惺作态,竟像是从未舒爽过如此般,可见你也就是个守财奴的命……” “呀呀啊,凡是多生皮毛了,竟有如此奇效,刺得我酥麻头顶,竟是将前头受过又忘却的景儿都勾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