酬神会
了声儿,“啊、好撑,别、别急着出,先、啊,缓会儿。” “知道。”他垂首吻她头顶,掩在毛皮底下的筋rou暴涨鼓结,大块大块绷出凶恶本相。光是这么挨在身上,守玉都忍不住打哆嗦。 “守玉宝贝儿,你怎么一回比一回小?” 他还能说出整话,守玉一张口就是细碎吟声,因着被撑开过甚,两腿朝后勾稳了他,扭臀儿动作起来。狼王稳住身形,自是不动如山,硬铁似的大物事被那窄处细细吮着,犹如慢火烹心,不可谓不煎熬。 约摸大半时辰,守玉终是腰酸无力,他俯下身来凑在耳边道:“玉儿歇歇,可好?” “嗯。”守玉低低应了声,尾调浸足水意,婉转千回。 他得令而动,将她往上捞捞,贴紧了这软得没了骨头的香嫩人儿,两掌交叠垫在墙壁之上,挺腰猛动之时,就将那平坦小腹顶进掌心里,她自己借着落势,缓慢而紧实含住那凶猛巨物滑到根部,许是之前被他吃得久些,守玉没再哭闹,小脸儿红扑扑的,娇媚鹿眼儿也藏着整场暴雨的湿意,不时睇他几回。 狼王得来十足鼓舞,愈加卖力,默不作声地埋头猛干,只将这两日修养回来的精气全数交付,过后将这失神的人儿搂在怀里一遍遍亲吻。 “你得了所求的,是不是又要走了?” 守玉喘匀了气,半真半假地讲起近来经历,只是没说宁家丢失的宝物是只已成人形的猫妖,“宁大夫人记挂着亲女生死呢,况且我是因了她惹上这等不清白的官司,公道不也得朝她讨来?” 狼王见她伸长手臂,自觉将头低下,把耳朵送进她手心里去,“若是有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