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时候表现得很好,叫你忘记身在井底的境地。
只可解一二分相思,胸腔里滚着燥热,面上却丁点儿不显,笑得也没平常多,兀自得体稳重了许多。谁知道底里的行径这般猥琐呢? 守玉安然随哥哥入座,却静不下心来。有露骨的视线不时扫在她身上,连哥哥也感知到,不动声色将她身形遮掩过。 “奇怪,为何总有种熟悉的感觉?”她喃喃自语着,扭着脖子东张西望了会儿,不经意撞进李贺深沉的眼波,微怔愣下,却也没躲,还是他先经不住偏开了头同旁人寒暄。 她闻不惯宴上的酒味儿,以为只要喝尽了就再没有了,一旁服侍的人早得了睿王吩咐,要对赵家小姐分外上心,她面前的酒杯就没有空过的时候,一个不知道说,一个会错意,以致歌舞未过半守玉就喝恼了,觉得这酒喝了还有喝了还有实在烦人,她醉时又不大讲理,捏了个决“嗖”的就不见了。 一眼没错过个大活人凭空就没了,倒酒的侍者抱壶瞪着空荡的椅背直觉得股子凉气只冲后脑,不知道是自己等会儿悬梁跳井变做鬼快些,还是这顶热闹的宴席当中见着鬼更真些。 “爷,人不见了。”隐在暗处的陈七也是真真切切瞧着守玉消失的,忙近到他身前耳语。 李贺抬脚就踹,“废物,大活人也看不住,爷要你们何用?” 陈七想说赵家二姑娘可能算不得普通活人,又怕为自己的废物形象添油加醋,拍了拍后腿上的灰道:“属下这就去寻。” 守玉一走,李贺这酒越喝越不是味儿,索性将赵谨引至厢房,把上回马球场的事儿说了,略过自家乘人之危将不省人事的守玉占了几多回,只说是偶遇小姐遭恶仆欺辱,设法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