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待客
好容易得了些爽头,守玉挣出一条腿勾上他腰,迎合起来,腿心一片湿红,吞吐着咬紧了那莽撞巨物。正到了紧要关头,他却像是被抽了魂似的,最后一下抽拉的动作半路刹住,大半阳物在外,就一头睡死过去,带着整具身躯的重量撞进守玉身内,险些给她戳岔了气,好半天才长长“唉”了一声。 守玉燥得不行又困得难耐,也没力气推开,终是捱不住,哭着睡去了,进到梦里还不能忽视xue内的满胀酸涩。 火辣的折磨延续至天明还未消退。 狼王酒醒后,头晕目眩,命根子给箍在个湿紧窄处,软媚xuerou吸吮缠裹的感触甚是鲜明,足有半刻钟他不敢动转,至脑中混沌逐渐消散,才惊觉怀中守玉早成了个汗人儿,几要化在他身上。这时模糊想起自家昨夜所为,懊悔莫名,轻缓从她身内退出,xue儿缠了一晚上,也渴了一晚上,岂是那么容易放过的,拉扯几回不能如愿怕更伤了她,便将人抱起,按住雪白鼓臀轻揉缓搓,默念起双修心法,不多会儿绷紧腰腹,浓热白精灌进去,这才被吐出来。 过后忙忙抱着去洗了头发身子,换过被褥再好生放回去,旁的倒没什么,只腿心一处,红肿不消,两片贝rou鼓得高高,挤得花珠歪大一个露在顶外头。 他见守玉攥着个圆盒子,旋开盖闻了闻,知是伤药,勾了些在指上,往肿鼓着的两片嫩rou匀匀涂了一层,再要往泛红的腿根抹时,她合上腿扭过身去再不要人碰了,人没醒,感触敏锐得很。 “王上,别再弄了,当真受不住。” 时辰还早,狼王便在一旁守着。 守玉遭了昨夜一场,磨得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