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风与挑事儿(一)
,被他一样一样抚弄冲撞回来,畅快不知多少回,早就睡去。 劳北雁粗喘着伏倒在她身上,侧脸贴着她乳rou,含糊道:“玉儿啊,这话醒来后你还会记得么?” 守玉从小就没什么骨气心肝,离了她哥哥后更是如此,给吃给喝就跟人好。 原来师门里十来条大汉,要么是落难贵公子,要么是天生莽汉,一个赛一个的四体不勤。 就熙来讲究,双修时挑平整清静的地方,双修之后会搂着人细致擦洗,女子发髻也学了许多样式,晚上也不去闹她,偶尔睡不踏实还守在一边护法,那么个死板不通人情的主儿,偏是靠了这份一板一眼,不知得了守玉多少偏颇。 惯是一视同仁之下,那点子不同就被衬得偏心无比,日子久了,旁的师兄哪儿能不眼红?少不得学着他样子。渐渐都将善后之事上手熟练之后,守玉却是没多大改变,舒服了就眯着眼小声叫唤,弄得疼了就边掉眼泪大声叫唤。 她千年万年都是一个样子。 这日赶上十二小姐的生辰,便就着热闹,将岛上外客们迎往未央楼同贺。 宾客满殿,热闹无边,劳北雁迎向八小姐不时热切的飞眼,一张冷得似是冻住千年后无可暖融的寒冰。宁家人便是这点好,从不肯做先翻脸的那一方。 落座后不过片刻,恨不得将舌头咬下来。 就在他身前的桌案下,未着寸缕的守玉抱着腿缩在里头,吐着舌头冲他笑,“怎的是你,这处不该是九师兄所坐么?” “果然交了心后就是不一样。”他又想起从前山中每回轮到九师弟的前夜,守玉总要哭兮兮钻进他房里来,要给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