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风与挑事儿(一)
。” 劳北雁略一施力,这人儿就悬空而起,鼓臀儿托在他手心里,两腿搭在他肘上,xue儿里半含着那硬白欲根,被他捧稳了缓缓摆动手腕,小幅转磨着往里进。 此等水磨豆腐的温吞功夫他一向擅长,没多会儿就磨出守玉声声娇啼,嫩xue还未含到根底,娇颤颤绞紧他一股股吐水。 “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,玉儿最大的长进分明是在身内。”他咬着腮帮子,后颈的鳞片被激得片片翻起支立。 “啊呀,师兄好厉害,就是那处,再重些力道。”守玉身酥骨软,那夜在狼王那里受的暴虐阴影早消散无踪,颐指气使地发起号令来。 他俯首咬了她唇角一口,依她所言,往上抛得更高些,借着她自己的分量落下时xue儿就将他那物吃到全根,欢愉更盛,叫唤得愈是高亢。 劳北雁脸上仍绷得紧,眼里装着红脸浪叫的守玉,眉间的紧皱却是舒展开来,笑道:“这么快就将真面目显露出来了,我问问你,是大师兄好还是九师兄那蛮狼好?” 守玉香汗淋漓,清明不再,却在听到他这性命攸关的问话时,登时活转回来,“大师兄呀,你弄得玉儿这般舒坦,眼里身里心里都只你一个了,再装不下旁的,自然是你好,此时此刻,除了你再没谁能令玉儿这般快活,啊、师兄慢些抛,要顶穿了的。” 这等鬼都不信的话,也只有守玉说得出口,也只有她一人有这等令他们信服的魔力,她却是清楚明白地知道,除非还在玉修山,他们两个是再不可能相安无事了。 从午后至深夜,劳北雁yuhuo全消,心满意足。 守玉多年来不得回首的旧习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