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换的衣裳,你等我脱了再说。
守玉心疼地大叫。 明恩不管这许多,手上仍在扒拉,抬眼却见守玉满眼泪,他正撕人家肚兜的手就停在那处,“啪嗒”一颗热泪掉落,正打在手背上,他竟觉得烫了一哆嗦。 “这……这”明恩挠挠头,连“这”了几声没这出个名堂来,手臂仍环在她后腰上,半晌憋出个,“我赔你件儿行不行?” “就要这件儿。”守玉狠擦了把眼睛,语气不好却也硬不到哪里去,眼尾红的,鼻尖红的,她是在忍着不掉更多泪。 明恩心却是不乱跳了,被攥了把似的胀疼,他把守玉往上抱了抱,低头就能亲到她,他把她嘴角那点子红渍全舔尽了,果然是她说的甜。 “我给你缝好,保证和原来一样,可好?”他抵着人额头,守玉便不能扭脸不看他。 “你骗人,哥哥都不会针线。”守玉声音闷闷的,想起小时候被花枝勾破了裙角,那一套桃红色衫裙就这么没了。 哥说那是娘亲给做的,再没有了的。他也不会缝,他们也找不到人缝,只是破了个小洞,哥带着她在娘亲墓前生火就给烧成了灰。 你真是个害人精,娘只给做了这一套,你谋去她命不说,连她这点心意也糟蹋了。瘦的像个竹竿精的哥哥握着她手,这么平静地说着,似在做复仇前的剖白。 后来去了玉修山,真跟哥说的一样,她再没衣裳穿了。 耳边响起明恩凉润的声音,“我不骗人,定给你补好。” 他慢条斯理解开守玉肚兜的带子,雪团似的两捧美乳弹出,在微凉的空气里轻颤,守玉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了缩,抬手勾着他脖子,仰起脸看他。 “你骗我的话也没什么,我只是不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 “你只管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