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安分些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往死里作弄人的。”守玉掏出他那物,依旧是握不住的一团guntang,前头昂扬微微弯曲着,往下滴着些白色浊液,她叹了口气,另外只手将白嫩贝rou往两边分开,含住那根狰狞阳物前端时,浑身都在颤,细声抽着气缓缓往下坐,转着雪臀轻磨,许久才整根吃到底。 明恩苦不堪言,这事儿上总是他占着上风多些,哪回不是纵情使意,守玉一个字儿也没冤枉他,怎能受得住着水磨豆腐的温吞功夫,喘着粗气道:“是觉得你这处更厉害了些,竟还有这般手段,也不知这么着磨死了多少个男人。” 守玉只管扭腰摆臀,转着圈磨那物,时有章法时而乱来,怎么能让自己舒坦怎么坐,“你便也警醒些,别在我身下死了,我不嫌晦气,可有人嫌晦气呢。” “你都出汗了,我这不方便给你脱,热不热啊?”明恩色欲熏心,没工夫吃飞醋,只想看她在自己身上颠得奶儿乱晃小脸儿通红的美景,盘算着着怎么才能哄得她正过身来。 偏守玉这时最不肯揣摩人心意,直做到软了身子,小花探过须须来在二人交合处喝饱了水,才颤着指儿将花藤收回,有气无力道:“再闹一会子天可就亮了,你还杵着会耽搁事儿的。” 守玉觉得腰上一阵麻痒,转过脸去,看见自己腰侧被画了一圈小花,细狼毫笔触轻盈,运笔走势间却似有万钧之力,守玉直不起身,没好气道:“你给我做记号呢,胸口可有你一剑呢,还不够么?” 明恩一时兴起而已,叫她这么一说,立时没了兴致,随手丢了笔,也不等她腰上红墨干透,将人翻过来,扒开两个奶儿,去寻她说的痣。 “你怎么多了颗痣。”粗糙手指拂过凝脂肌肤,从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