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去了才清净。
明恩的算计心机,守玉并不觉得陌生,她已见过种种恶行,反倒是狼王赤忱交心令她不安。 会有这样的人么,见了不过两回,第一回还喊打喊杀要你赔他的剖心之祸,就能不管不顾朝你托付真心? 屋子里还是白日里的狼藉,光着板子的罗汉床上趴着的还是使不上力的守玉,沾惹了生人气息的衣衫满屋子扔着,这回她没在临别时得到一个难舍的拥抱。 外头日起又日落,残缺的半边木门被推开,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腰间,映照出的玲珑身姿在暧昧不明的光线里,无暇可寻。 她被抱起,头晕目眩间,身子落进了温热的水里。 明恩知晓她打发走了狼王,心情好的不得了,这样替别人的善后之事也肯屈尊来做了。阿材新给他安排的屋子大了许多,有个容下二人还绰绰有余的大浴桶。 守玉身上的锁链痕迹和狼王抓出的红痕都未消退,他手执布巾耐着性子在水里逐一擦过,凉白的手指擦过她鼓胀起的伤痛,浮起于心头的竟是施虐过后的微妙快感。 他没有立刻就为她疗伤,也没有下水与她共浴,脱去双袖湿透的宽大外衣后,他将守玉揽起,探进她腿间,软布沾了水触在那处还是牵起难以忍受的麻痒。 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守玉咬着下唇,握着他手臂,轻轻摇晃着,眼里蒙着一层水气,像朵饱经摧残的花经温水泡开伤损的红瓣,又一次绽放。 “不用,你没力气。”他不过动了下肘,搭着他的细白手腕就落回水里去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