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的无耻和低劣,毫不羞耻地昭示在守玉面前。
吃起来,想是谈不下去了。 被他弄到爽利处,咿咿呀呀地娇声哼着,全没将这样的禁锢当一回事。甚至想着由他折腾去,最好他精尽人亡,我修为大涨,打烂你这屋子,看还关不关得住。 明恩倒还顾忌着,拿手捂她嘴,“轻声些,祖宗。” 命根在她里头箍得后脑都发紧,还分神制了个隐匿罩将二人罩起,就由她浪叫去了。 羞辱是对着有尊严之人才起作用的伎俩,守玉不是那样的人,她没有自尊。 得益于明银那处缴来的两本册子,没两回就自认已将她这身子摸熟,知道顶到哪处能叫她扭着腰往上贴,眼里媚得要滴水,自己还不知道,也就这会儿不是见了他就不耐烦的样子,挺着胸往他嘴里送,说那粉尖尖痒得慌,要亲亲才行。还只能亲,重些手脚就叫唤,再见着他就更不耐烦。 这哪儿是他关着她,明明是供了个祖宗么。 “你什么时候放了我?”每回弄完之后,守玉总这么问。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,玉修山的双修之法竟然不能在他那里得来多少好处。更兼守玉重伤未愈,做了那么多回,身乏体虚,神思惫懒,隐隐觉得比在青莲山的时候还不如些,虽然身上恢复得快了些,也只是表面功夫。 这是谁采补谁呀。明恩推门而入,守玉瞧他那脸上光彩愈甚,郁闷得要死。 玉修山上被教养出来的种种习惯,她曾致力于全然忘却,后来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大在意,打碎的旧习惯被不太细致地拼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