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夜(五)
。” 他含住守玉耳垂,极轻极轻印上个齿痕,再浅浅舔了下,便道:看在同门一场的交情上,也教教师兄,怎么样才能躲开那些眼睛?” “阿材将桃子们与主干连接的支系都换成他自己的了,你别担心。”守玉急得要命,只觉得自己身内有把火,火种在阿游身上,源源不断的薪柴也由他给予,煽风浇油的活计便也一并做了。 他却作壁上观,由着守玉发泄般扯落衣衫,身上却连红都不红一下。 与她赤诚相对了,眼神仍然冰清玉洁,还端的是副不耻下问的气度,虚心问道:“师妹哪里学来的本事,还在山上时,除了身子杀人,旁的” 守玉也不藏着,虽喘气急促了些,仍大方道:“是师叔教的造境之术,我还没学透,勉强拉她入境,才看到了尚四姑娘正脸儿,照样拓出来,也不知道可混过去多久。” 她说的是“不过而而”的假客气,面上得意至极,摇头晃脑,顾盼神飞,头发丝儿也跟着荡呀荡。 “玉儿真厉害。”阿游赞道,又想到玉修山的造境术可在卢家岛的结界之内发动,而不引起怀疑,守玉这会儿才多少功夫,假以时日,待她修为高涨,又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光景。 守玉稍稍收敛了些,不晃荡了,谦虚道:“果真是自小养大的情分不掺水,阿莫给我加了片鳞还是没躲过去。” “说起这个,玉儿身上抹的鱼油化形膏也该补一回了。”阿游瘦得骨头连层皮手指滑过她裸露后背。 守玉嘤咛一声,假模假样推拒道:“阿莫会给我涂的。” “她忙得很。”阿游放开她,翻出砚台色块画笔等物,在案上排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