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屋里亮堂着,窗上有曼妙倩影。
顶在xue中那物轻轻浅浅抽动起来。 “如今公子无碍,你是不是就要回玉修山去了?”阿材眼神涣散着,力道便控制不住,没轻没重地将她往上抛,落下时守玉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,“你若去了,能否带我回去一趟,久离故土,我想念得紧。” 守玉心中暗笑,他离了故土可是一日两日,偏这时记起来思乡这一档子事儿,身子在颠荡中一个字出口也颤成娇吟,索性装作没听见,眼儿媚,脸儿红,玉臂酥软,雪肩虚伏,空占了个上位,仍免不了被欺负得不成样子。 “梁洛生龙活虎的走了,小姐你就成了这般柔弱可欺的德行,我猜猜,梁小公子回去该整夜不睡,睁着眼做场洞房花烛的美梦。”阿材飞快动着腰,身下的塌板砰砰作响,两人交合之处也是啪啪有声,守玉却是一丝儿音儿也没有,虚张着殷红的小嘴儿,需得凝神细细听,才得微微两个娇喘。 阿材知道她在借自己练功,也不戳穿,卯足了劲儿狂顶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隐在西厢房梁上看见的情景,梁洛按着她不比现在克制多少,同样是全身的气力往她腿缝儿里使, 她那时眼里却专注的多,哪怕知道是为着治他,也翻起了阿材无边的妒忌心。若是她平安在赵府长到今日的年纪,会否真的便给了梁洛做新娘,那时在红鸾帐底,鸳鸯被下,未经人事的赵府小姐,又会被如何对待? 月至中天,阿材房中的声响方歇。 守玉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,骨头都叫抽了去似的,“便是我不柔弱的时候,阿材你可少欺我了?” 阿材还那么抱着她,学着梁洛的样子把那物留在她身子里,“讲讲道理,你采我的东西补你自个儿,是谁欺负谁来的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