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不是她,就不该长着她的脸。 你这身子分明记得我,还要我几回你才想得起来
万萦亲昵抚她的发,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嘴亲一下就是一个笑。” 见她发怔,便突然梦醒,“对,你自己也看不见。”腰腹一挺,将勃发的巨物顶进守玉的身。 他的冲撞照旧猛烈,一丝儿喘息的余地也不给人留,是在发泄本能的欲望,又像是在依循本能地逃避现实。 你若不是她,就不该长着她的脸。 你这身子分明记得我,还要我cao几回你才想得起来。 “啊~~~你这样快,要入死我了。”软热的xue被这样凶猛地深捣,发出鱼吃水的动静,这是她最听不得的声音,明明该是两厢情愿的事,她心里不想,十一个师兄都拒了个遍,身子却把这神兽根吃得般欢快。 “你才说的,你死不了的,才插你几下就忘记了,脑子跟小屄连在一起的吗?”他开着最恶劣的玩笑,没发觉自己也在颤抖,一个不留神,撞进去被深处绞紧,竟这么交待在里头,一边喷着热流还惯力地撞了几百遭,自家的精气全被推进极深的里头,xue口被他撑得合不上,也流不出分毫。 “呼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盯着守玉下身,失着神。 可她一味睡着,蜷缩着手脚,不知梦里有多香甜。 明明是她的xiaoxue里散发香味,充做陷阱上头的诱rou,为何她还能端着无辜品貌,好像真的事不关己。 万萦这么想着,将她再次抱进怀里。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,不见人影,先闻其志得意满,“咱们斗了多少年了,总算让我找到了你的软肋。” 守玉当然说不出话来,这样激烈的双修耗尽她的体力,此时合紧了眼皮和屄缝儿,只想一个无关的乱梦。 而那与万萦斗了不知多少年的正是青莲山掌门十苒,她凌然站在院中央,只是衣冠整洁这一项,就不知道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