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作假的时候,我还是看得出来的,也没白睡了许多回。
那肚兜给他贴身藏着,汗湿了一遍又一遍,没干这话的确不是骗她。 守玉瞧着那绿糊糊的药膏直发怵,闻上去虽不是什么媚药秘膏,于上药这档事儿上她从未有过愉悦的记忆。 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她一把夺了药盒,往床角缩着,旋开了盒盖,抠出一坨在手心上揉开两下,胡乱抹在身上各处,手法粗糙得很。 明恩看着她,他们在同一张床上,却好似隔了一百个梦。 “好了,你来吧。”守玉将药盒子递过去,低声道。 “什……什么?” “药上好了,你来cao我吧。”她这么说道,已手脚并用爬到他身前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脸上的伤疤似乎又红了许多。 不该是这样的,她不该是这样人人可欺的懦弱模样,是谁把她变成了现在这样? 他也不该,看着她一身红点子,一句疼不疼都问不出口。 不该比她更懦弱。 一百个梦指向一万个结局,于是他们走到了今日。 守玉见他不动,自顾自仰着,摆好姿势,两腿分开,中间两瓣白皙嫩rou紧拢着红艳的花珠,已瞧不出昨日的放浪和暴行。 “来吧。”她手撑在身后,小巧玉足攀上明恩腰间,趾头夹着腰带往下勾。 “歇着吧。”他握住那只作乱的小脚,攥了两把摁回去,胸口几下起伏,起身走出去,合上门后,又是整夜没有回来。 守玉不懂他,只知道他那时难过。 她很少难过,便不知如何处理,任他肆意玩弄也不行的话,就没半点儿法子。 “娘们唧唧的。”守玉学着明烈的话,拉了被盖住自己,她再做个梦,会愈合得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