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作假的时候,我还是看得出来的,也没白睡了许多回。
。”他温柔如有情郎,在她眉眼间落下一个个吻。 守玉眼神涣散,眉间紧皱着没被他吻平,xue里加了根指,从被木簪撑开的缝隙里挤进去,这么绑着,她蹬腿都做不到,分辨不出是欢愉还是苦痛的感受,xue儿却在贪吃地吸他手指,守玉觉得委屈,“明明已有了很多人。” “原来你记得啊,有多少人摸过你,亲过你,揉的胸前两团白rou吹气似的长,把底下的粉xue儿干得合不拢……” “真的是有很多人呢。”守玉叹息道,情欲烧得滚热的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。 那些亲她的,摸她的,抱着哄着吓唬着把骇人的热棒子往她底下粉xue儿捅的,他们可有什么不一样么? “你给我忘了,你全给我忘了。” 可要怎么忘,你用来折腾人的都不是你自己的身体,你用别人的嘴说恐吓的话,要我怎么将你记得深刻? 驯烈膏的药性上头,如冷雨也浇不熄的狐火,她在刺骨的寒意里生出高热来,再也看不清面前人的脸,也听不到他如发狂的声音,身子被他揪扯起来,又被摔下,绵软的白乳儿抵在地上,经由身后的顶弄,在坚硬的地面揉成个圆的又搓成个扁的,柔嫩的奶尖也给蹭破了皮。 守玉高撅着臀儿,忍不住轻轻晃动着,他当真挤着那木簪顶进去,大摆腰胯,捉着她的腰全力抽送,xue里被阳物和木簪合力蹭开了每一寸软rou,外头麻绳正硌在花珠上,臀缝里的粗绳在他插入时被短暂拨开了会儿,又经抽送顶撞移回了原处,最不可苛待的娇嫩处遭受着最粗暴的对待。 “你忘了他们,只能记得我。” 陷在燥热地狱里的守玉,再也不觉得委屈,叫声娇气柔弱,又满是讨好,“好好好,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