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王大人
找别人?” 身下骷髅玉床生出宜人温度,背上还有轻微的麻痒,守玉眼皮越发沉重,真昏睡过去几个时辰。 “呀……你好了没有啊?”守玉两腿大敞坐在黑玉床上,冥王半跪在床前,令她自己扒开被抽打得红肿的两边xuerou,显出里头更红的xiaoxue。 他手执一根细长的黑色玉棒,缓慢推进xue里,极有耐心。 守玉在冥界的这些时日,除了不放她,却是由她四处逛去,只冥王回来不见她,瞬间就能召她回黑玉床上,总有种种花样折腾她。 这不就按着人暴插多时,要出精时将阳物拔出,捉着守玉下巴迫她张嘴接了,全咽下去。又要她自己掰开xue儿,说太紧了要给掏松些。 “你知不知道,虽然我不爱欠别人,可你欺负人多了,我也要讨回两分的。”守玉蹬他两脚,小脸儿气鼓鼓的,惹得他抽了那黑玉势,换了自家的热棒子一顿好cao,直摆弄得昏过去才算。 守玉经他暴烈行事惯了,恢复得越发快速,摸清熙来生魂所存之处后,有回趁他不在,捏决跑了。 守玉一走,冥王便现出身形。 黑玉床空荡无人,他一挥衣袖,玄玉分出十二块立起,如同剔透冰棺,每一个里都盛着或站或坐的洁白女体,合目似在安睡,却无半点儿生气,都是无魂无魄的空躯壳。 “你说,这些可够了?”冥王逐一看过去,表情凝重,似乎真觉得黑玄玉床复刻出来的十二具守玉躯壳,不够她挥霍。 不知何时,他自己的一个分身与他并肩站在一处,“她现时有了牵挂,惜命得很,我说这些多了才是。” 冥王瞥他一眼,“你若是想去追她,去便是,我也不拦你。” “我就是你啊,冥王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