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在拿我,炼你那幻境
入再深入,抵住她舌根吮吸,将所闻所感的股股香气,导入口中,咽进身内。 这是救命的药,药从她身上生来,她生来便是救我的。 美人儿许久才被放开,急急粗喘,好容易平复下来,语气里满是抱怨:“她还敢笑话我的花藤,放任至此,小小野猫也敢骑到头上去了。” “说谁是野猫呢?”宁非相觉得这话耳熟,便相应地表现出合宜地恼怒来。 还不足够,要吃了她rou,尝到血腥滋味儿,触到硬冷白骨,才算是得偿所愿。 她像是并不知道他所喜所想那般,全心全意撒着娇,点着被咬破的唇角,粉舌伸长了将颗颗血珠卷进口里,“你瞧你,长得文弱,行事作风这般粗蛮,可怎么行?” “只有一人教我,真有委屈,劳你忍着些便是了。”宁非相垂下眼,可他接下去撕扯她衣裳的动作照旧粗鲁野蛮,一点儿不像知错就改的样子。 “原来,你是真的,想要同她长久。”她一挥手,令宁非相头顶生出茸茸两只竖耳,随其动作机灵动转,厚绒绒擦蹭在她颈间,美人儿逗得咯咯笑,感叹道:“还是有耳朵顺眼,会更招人喜欢的。” “jiejie喜欢么?”他低下身子,弓起背把头往她手心里蹭。 “不喜欢。”美人儿不好取悦,正如每回成事前后,都是摆出这般臭脸。 “这样对么?”他牵起她手,贴在脸上。 “不对。” “那这样呢?”他跪下去,将她脚踝托起,作势要吻。 她一扭腰,侧了身子,抽了脚出来,看也不看他,“还是不对。”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,是了,他从在大小姐房里,就少有对的时候。 他对也没理,申冤无门,她就没错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