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夜(十)
那么厚的脸呢? 再听到里头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,火热非常。 “哎呀,好冰的手偏往人那里去,呀~七爷真坏心……” 守玉听得外间无人,便不再嚷嚷,放开手脚给阿游渡气。 他不知经了一番什么,亏损得甚是厉害。苍天明鉴,守玉上岛三日只睡了阿游一回,还不大尽兴,定然不是她的缘故。 “好些没有?”守玉抚着他后背,见能睁眼了,贴着他嘴角就要再往里渡些。 阿游不敢糟践,恢复些许就将她按住,堵着唇将溢散的多余灵气传回她身内,再助她运转两个周天,至血气通顺,才搂着坐起身,道:“嗯……我瞧瞧是什么衣裳……” “嘘吁……”阿游板着她左左右右瞧过一遍,吹出长长一声口哨来。 “哇,阿游怎么做到的,教教我。”守玉瞪大了眼,又是稀罕得不行,两手捧住他的脸,几根手指都扣进嘴里去,非要看看是不是藏了个什么好哨子。 老靠着些微末伎俩得她欢心,阿游庆幸之余,总有不甘。 “教你教你,你先撒开我。”阿游口齿不清地道,忍不住翻了她两眼,怎的老看上些不值钱的把戏? 衣裳是阿莫坚持亲自给她换上的,做工很是精巧,胸前的布料与下裙的一样,是轻透的红绡纱,在胸前开了口子,露出两点润白的奶尖正合上边缘处暗红丝线绣成的六枚花瓣,在高挺丰满的酥胸上,组成两朵亮眼的小花。 为了这点心思,上衣是用了两层料子,裙子就是单一层柔纱,守玉两条白嫩的腿在里头晃动,竟比大喇喇光着,愈加显得诱惑动人。 她最满意的是每个脚指甲上亮闪闪的贴片,两颗大的一颗小的,在十个趾头上排成一条直线,甲面上空出的地方被金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