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夜(十)
守玉起身往上坐,又啪的垂下去。 她觑着明恩神色,攥起那东西在手心里搓了许久,仍是软吊吊的,便道:“我没劲儿。” “我也没有。” “那就这么坐着?” 他抬手握住她腰儿,晃了两把,“就坐着。” “哦。”守玉苦撑精神坐直,揉着指上的一个个齿痕,这些她冥思苦想逃生之法时向外投射的内里波动,深刻地印在皮rou上,抚摸过牵起艰涩细微的痛感又渐渐平息。好难啊,自下山起遇到的所有事。师兄们全加起来也没有她屁股底下这人难对付。 唉,好难啊,便是这样难的,才会令师尊松口,要她下山历练一遭么,不然回了山里,个个师兄都有长进,只她一人不但不进,反还将学过的本事混忘了,可真是没脸。 她轻轻推着这位不好说话的青年剑修,“你放我家里去一遭,见过哥哥后便还回来,由你快活去,好不好?” 便是在这一夜之后,明恩迷上守玉晃着奶儿坐他腰上的场景,他焦躁又热切地期盼着,现下尚且满怀敌意戒备的人儿,有朝一日会身穿红嫁衣热情似火地扑进他怀里来。 1 他用“梦里”经验老到的守玉,为难未有经历又重伤初愈的守玉,还怪她不肯上心,实在是胡搅蛮缠。 明启然赴人间之前,曾与留守冥府的十一位冥王打了个赌,“若有教化,有师长兄弟伴随,令其自小儿里便明理知义,认清肩负责任之重大,必不再跌进同一个坑,就是将他推进去,知晓了利害关系,也能凭本事爬出来。” 明恩是他亲力亲为教养了二十多年的大弟子,瞧着他从个花生米大小的黑玄碎玉长到有人样,当是有此般自信。 明恩实在给他长脸,他哪是没有跌跤,那坑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