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夜(十)
说好不好?”脸颊上的胭脂与本身的血色相融,此刻的守玉可亲可爱得笑一下就能了结他性命。 明恩略愣了会子,才品出来她说“伺候”的意思,竟是要用那张娇艳绝伦的小嘴来行事,便确认当下是身在无妄梦里了,磕磕巴巴道:“好、好。” 他偏过头,扯了自己衣襟来闻,晨起昏时的两次沐浴习惯,令得这清梦里存不下什么异味。他只闻得到守玉的香。 “夫君答应就好,你信不信,我能令你永不忘记?”守玉笑开了,从前对着他的十分敷衍,这时做到了十二分真心。 明恩再不信,当她撩开纱裙,显出来腿心那儿鲜红莹润的xiaoxue时,他也是信了。 “怎么红成这样?”他拧着眉,模糊记起得了个治外伤最好的膏子,遍身寻过也不见踪影。 守玉不常见到他这傻样,乐呵呵道:“是大喜的日子,自然得哪哪都红些,才算是将我亲亲夫君放在心上。” 1 她把两腿张开,一只手撑在他小腹上,又扶正早就昂起头的那根,对准湿糊糊的xue口,仰着身子往下坐。 “夫君~好撑人呢。”守玉扭着腰儿,款款往里纳,很快便吃到底,坐到他胯间歇了口气。好在先同阿游混了一气,湿软合宜,不必受多余的苦头。 明恩觉得眼前一阵发黑,不由自主箍住她,上下提了数回,许是撑得更开了点儿,自下腹炸裂着往上窜的麻胀爽痛才减退些。 “就会欺负人。”守玉给弄得险些就此去了,半真半假地埋怨了句,就不敢再磨蹭,两手攥在他臂上,转着腰臀磨动不停。 雪白软弹的臀rou堆垂下来,碰着他腰胯间支出的硬骨头,而细腰绷得直挺,不时因了什么刺激而阵阵发颤。 明恩昏沉无间,愈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