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都是哄人的
依着人世的礼节,好好将人娶回家里,若没有,那吊死在牌楼底下的,可有她要唤一声嫂嫂的? “呀……” 这么想着时,玉色的乳珠被含住,在口齿之间辗转碾磨,偶尔被舌头推出了口外,已是浑圆的一颗晶莹的嫣红。她双手举过头顶,妖娆得似生出手脚的美人蛇,似是她先引诱了身后的男子在她胸前作乱。 “哥……哥,找到了……没?”她声音里带着两分泣意,细眉轻蹙着,不知哥哥为何细细摸个遍还不行,要拿嘴来找,这般都舔红了不是更加找不着了么,却只敢在心里这样想,对亲哥的那股子惧怕劲儿还如梦魇缠在许多个夜里,也不敢捏决对付,她的术法疏于练习,时灵时不灵,怕拿捏不好分寸令赵家绝了后,那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。 她胡思乱想着,脑中浮现出牌楼上十三具女尸在晃出的可怖鬼影,她们被绞断的头颅费力抬起来,面如金纸,红唇如裂,扯出一个鬼笑,阴恻恻道:“你是第十四个。” 又忆及小花以死相胁的教导,她狠一狠心,拿手挡开哥哥的脸,捂住奶子不给摸也不给亲了,“你要我也吊死在牌楼上么,我可是很难死的,哪日半夜你打马从牌楼下经过,我就挂在那里,歪着半断的脖子,吊着一口气唤你一声哥哥走好,连你的马也惊着,一口气驮你跑三百里,到了个妖兽丛生的山谷就把你扔下来累死了,看你怕不怕。” 男人正吃得起劲,冷不防到了嘴里的rou也叫夺了去,方才还大方捧出奶儿的人儿,这会儿气鼓鼓的,把衣襟理顺了,抱着胸戒备地看他,虽是这样,还是怕着他这张脸的,这不是没敢从他腿上下去么? “谁跟你这么说的?”他皱眉听守玉叽叽喳喳一大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