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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的是,这是一个出轨的故事,你要从自己的角sE里收回来很不容易,也必然会影响到你原本的形象,无论在读者或者在文坛都是。」 方总编说得没错。我默默看着她,没有回应。 方总编又低下头,翻着纸稿继续说:「你考虑过就把它当成一个创作吗?不必明说这是你自己的事。如果这样的话,我建议把人名改得更陌生一点。你之前没有写过探究媒T或是同志议题的作品,我觉得即使把这次的稿子单纯视为创作,对你来说也是很好的尝试。」 我没有想要尝试什麽,这就是我现下真实的处境,我心想,但没有说出口。 或许是见我仍无反应,方总编转了话题问:「你之前在写的那个长篇呢?三个育幼院孩子的故事,主角叫做……啊,我想起来了,叫做雨熙是吧?很可Ai的名字。你从以前就很擅长透过孩子的视角说故事,我认为那个长篇很有得奖的潜力喔,你写得如何了?」 那个长篇就是宇希的故事。宇希常跟我说他小时候在育幼院里的事情,我得到他的同意改写成。故乡与家庭这样人与地的连结本来就是我最常着墨的领域,同时我也希望能透过撰写这个作品更加了解宇希。 「我还在写,需要一点时间。」 「那就加油啦,我很期待呢。」方总编说完,将书稿在桌上整了整,回到话题问:「新稿子不管你怎麽决定,我都支持,你就直说你想要怎麽做吧。」 我定定看着方总编。我知道,这份稿子确实会在文坛与读者之间都掀起不小的波澜,再加上,照这个情况看来,我根本无法预期何时能够写完,甚至这部作品将如何完结、能否完结都是未知数。然而这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