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被下药,夺走初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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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亲肿了,薛炽却更兴奋了,按着哥哥的头,将自己的舌头伸得更深,吻到薛郁快要窒息了,才放手,不舍地舔去哥哥眼角的泪。 jibayingying地抵着哥哥的大腿rou,都快从裤头越狱了,还不管不顾地在哥哥的睡裤上面留下腺液,野狗标记地盘也是这样的,想要把哥哥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…… 但是这还是第一次,要循环渐进,不能让哥哥第一次就发现了。 于是,薛炽的手指轻轻掀开沉睡中不满拍打他的哥哥头发,乱糟糟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轻轻淡淡的吻,心里对薛郁的怜惜更深,欲望重重地被他另一只手握住,看着哥哥今夜被他亲得红红的唇,被他舔过的下巴,眼尾的滋味,喘着气射在了裤子里面。 湿漉漉的,薛炽握住薛郁的双手,磨蹭着那处潮湿的欲望。 几乎是一覆上去,jiba感受到手心的温度,有飞快地勃起。 “哥哥,我的第一次就是想着你射了出来,你要对我负责啊。”薛炽的性幻想对象从12岁到现在的16岁,就一直是薛郁。 你的一辈子都该是我的,哥哥。 清理好一切,薛炽握起薛郁的双腿,在那上面舔了一下,惹得哥哥在他脸上踹了一脚,英俊的少年面露狂热的痴汉,可是已经很晚了,于是,他捧着脚踝亲了口突出的关节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个房间。 薛郁终于摆脱像噩梦一样的触手,昏昏沉沉地陷入平静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