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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不要拷问自己了,你mama也不会想你难过的。” 徐桥川沉默地点头,他还是不太敢直视陈宗虔,感觉今天和那个夜晚同样不可思议。 这回陈宗虔也是为他而来的吗?徐桥川忍不住想,这个温柔的人来找自己是为什么。想多了,眼睛里总会有些忧愁,心事不全能藏住,都被陈宗虔看了出来。 老宅破旧,好在徐桥川回来住了两天,粗略收拾过一番,接待客人还有椅子和热水。只是一切都很勉强,徐桥川带人到客厅时心里还很窘迫,但陈宗虔妥帖自然,面上不见嫌弃。 客厅也简陋,一张因主人故去而闲置的旧藤椅,一张堆积无数杂物的方桌。墙上的挂历停留在十一月份,年份至今已过去了四年。此外陈宗虔还看到了许多写了徐桥川名字的奖状,仅凭这些,就能知道这里曾生活过一个多聪明伶俐,乖巧懂事的孩子。 徐桥川有些紧张,他这一生的境遇使他眼光总往下垂,有许多东西都不敢去看。 “很唐突就过来了,没有打扰你吧。”陈宗虔很客气,他愈是客气就愈叫徐桥川惶恐。 陈宗虔很无奈,索性也不寒暄了。他说卢小芸去世后,有关遗产分配的问题引起了一桩纠纷,徐建甚至为此闹到了律所,但幸好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 前因后果大致如此,徐桥川很快听明白了:“所以你是来找那张承诺书和那些欠条的吗?” 还不等陈宗虔点头,徐桥川又说:“可办她案子的是姚律师,她的助理也不是你。婚姻纠纷也不是你的专长,对吧?陈律师,我妈请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