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九章 朝鲜凉了
成了两个极端。 其中一部分把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给恨上了——既然你朱某人号称是大明正统,那你为什么不管我们朝鲜的死活?这是大明爸爸能做出来的事儿?哪儿有爹不管儿子的! 这些恨极了朱劲松已经大明的棒子们脑袋瓜子一热,就有很多人在脑袋上绑上红面条,然后面向济南府的方向跪倒,接着再用砖头砸断左手小拇指,以此来表示跟大明从此一刀两断,再没有分毫的父子之情。 而另外一部分棒子则是把李祘这个朝鲜国王给恨上了——要不是你丫的不早早给大明爸爸上表称臣,大明爸爸还会不管咱们朝鲜的死活?这世上岂有这般不孝的儿子? 这些恨极了李祘的棒子们当然不会砸手指头以明志,而是暗戳戳的联合了起来,准备找个机会干掉李祘,等到新君登基之后再请求大明的册封。 但是我鞑清并不会因为棒子们闹内讧就放过朝鲜。 对于我鞑清来说,没有了汉地十六省,有朝鲜能够作用一个新的吸血对象倒也不错,尤其是某些棒子中的极端,这些玩意只要稍加调教就是上好的奴才,当做咬人的狗来用简直就再好不过了。 而且跟我鞑清此前入关南下之时一样,钱聋老狗直接给朝鲜来了个留发不留头,留头不留发的搞法,朝鲜八旗也隆重成立。 而当钱聋老狗手里掌握了廓尔喀八旗以及朝鲜八旗之后,他就像某首歌唱的那样儿:天晴了雨停了,钱聋老狗觉得他又行了。 你想啊,就算我螨州八旗和蒙古八旗都不太中用,可那毕竟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? 现在,我八旗已经重拾老祖宗的勇武,连着打下了廓尔喀跟朝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