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 冤情得雪
头子扼死呢?” 妙萱呷了一口茶望着窗外:“陈亭长在公堂上说——我根本压不住他,他力气太大了。我让他娘过来帮忙压住,他娘一过来,他就不挣扎了。” 我的眼泪瞬间蹦了出来,划拉两行。 “他爱他娘。”我咬着泪将字儿抖出,娘伸手扶住了我的小脑袋。 满桌人默然而疼痛。因为是娘亲,所以无力抵抗。因为是最爱的人想让我死,那我何须活。在我能承受之前,我只想沉睡一会儿。这一沉睡,就再也没醒来。 其心其情,不敢直视。不忍卒读。 用罢了洗尘宴。今日往白头渡去的人不是一般的多,竹筏排不到队,便赶上了一班从汇都回来的大船。 唐家人邀请我们去家中做客。而且水井凿开了,估计有秘密欲揭,牵动着人的好奇之心。 天儿热的很,阳光照在皮肤上映得姑娘们格外白皙。就算是满脸核桃皮的老者,这会子瞅着也是纹路分明。 上了大船,船开动,莫名嗅到一股子腐臭气。 于是娘带我来到船头吹风,问询船员腐臭气的来源,“怎么像是死耗子的味道呀?” 船员整理着缆绳说道:“上一旬往汇都去的帆船翻了客官不知道吗?有些尸体昨天才打捞出来,查明了身份,用咱的船往老家送呢。哎,也就三具,可这味儿是真大。” 我瞪大了眼睛,看了看娘,“我当时听见江上风乱,说船会翻,我说对了吧!” 娘唏嘘了一声,对船员说道:“近来忙别的,还真没听说这档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