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心字已成灰(继续N)
被带到了一个调教室里。投影布上播放着“教学视频”,七八个小床奴规规矩矩跪在一起认真观看。画面中一个俊美的奴隶被绑在架子上,身后教导师父正拿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抽插着。奴隶身体潮红通透,眼神迷离,口中不断溢出悦耳婉转的呻吟娇喘… 杜骞拽住清辞脖颈后的项圈,迫使他抬起头来,对上投影幕中的影像,“要说这叫床啊,还是要属你父亲叫得最动听了。这教学视频用了二十多年了,依旧最受欢迎。不过我觉得,青出于蓝,咱们也是时候换点新的了…” 清辞被迫望着影片中的奴隶,那个和他长得有七分相像的——他“父亲”。其实,他并不认识他的父母。家生奴一出生后就会被统一教养,然后按照擅长分科。他也只是从小被人指指点点才知道自己的出生。他甚至连他父母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,更不清楚他们的死活。所以,也说不上有什么亲情。 可看着影片里那人在教导师父的手中一副yin荡不堪,不断呻吟的模样,他心里还是被触动了。心口被什么掐住了似的疼痛,喉头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的。 杜骞在他走神的时候,已经拿着一管针剂回到了他身前。然后抓起他的一只胳膊,就要扎进去。 清辞看着针管里淡红色得液体,瞳孔猛得一缩,拼命挣脱开杜骞的手,身子往门口爬。那是9号,最烈性的春药。 杜骞哪里容他逃走。门口两个侍奴早已经将他摁住,杜骞抬脚就往他腿上连踢了几脚,“跑?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?” 清辞两天多没吃饭,又浑身是伤,根本没有力气躲闪。从小到大的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