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修罗场,呦哥几个都来啦,葬礼热闹的谢辽想诈尸
是叫这个名字吧? 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想,他应该没念错。 “是,礼少爷。”谢管家微微躬身,接着轻手轻脚的走上楼。 谢礼,从血缘上算是谢辽的堂弟,实际上关系并不亲厚,作为旁支的他在谢辽死前从未踏足过谢家老宅。 这次也算是发了一笔辽难财。 谢礼无所事事的扫视了一遍墙上挂着的画,大片的红色撞进眼底,毫无色彩层次,没有人也没有景,一整块画布上只有红色的颜料。 他诧异的眨了眨眼,看向其他几幅画,无一例外都仅仅只是色块而已。 谢礼可以断定,这几副画的作者毫无艺术细胞。 他偏头舔了舔犬牙,为谢辽糟糕的审美感到遗憾,不过没关系,他会把谢辽留下的东西都处理干净的。 死,就死得彻底点。 楼上传来了脚步声,谢礼收回视线,满怀好奇的抬眼望去。 二楼的栏杆处,身形颀长的青年漆黑,只在胸口别了朵白玫瑰,略长的黑发落在颈侧,一截腕骨裸露着,上头环着三层细细的珠串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看到的画太过有冲击性,谢礼的视网膜还残留着大片的红。 第一眼看过去,安绥裸露在外的肤像是流动的血,被黑色的西装包裹住,禁锢在其中。 谢礼下意识闭上眼,几秒后,小心的睁开一条缝,刚刚还站在楼上的青年已经走了下来。 秾丽的面庞变得清晰,挑起的桃花眼中缱绻着深情与潋滟的水光,与肤色格格不入的红唇拉平。 看不出喜,也看不出悲。 安绥居高临下的俯视黑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