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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untang,插到深处,他的屁股紧紧贴着陆屿的胯骨部位,泥泞的xue口被粗大的yinjing撑的平滑,严丝合缝地贴着jiba根部。陆屿把整根都插了进去,勃发的粗胀yinjing在他夹紧的xue里跳动。 他听见门打开的声音。陆屿压着他速度放缓,却次次干到深处,硕大的guitou碾着肠rou进出,插进去停留数秒再缓缓抽出来。持续数个来回,后xue与理智相悖,无法满足这种慢条斯理的方式,本能想寻求更为粗鲁地对待。 肖帧咬着唇,双颊泛起红晕。陆屿趴在Beta耳朵边小声的说:“要不要告诉她我们在这?” “不……不!”肖帧听见脚步声,害怕的声音发抖。 “好吧,听您的。”男人故意留一个顶端停在xue口处厮磨,艳红的湿润洞口不断流出yin液,滴答在卫生间的白色地板上。一只带着茧的手掌从他腰间滑向他的胯部,握住了他挺翘的性器上下taonong。 “不要!你……唔……” “嘘,发出声音的话,会被听见的。”陆屿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。 肖帧背脊都绷紧了,死死地咬着唇忍住呻吟。他听见脚步声经过卫生间的门前,而他正在被Alpha压在紧挨着门的墙壁上cao,巨大的恐惧下隐藏着一丝诡异的兴奋,他的内心深处居然生出某种隐秘的快感。 1 他听见掀开帘子的声音。但很快他什么也听不见了。 前列腺持续受到顶弄,肖帧前面的yinjing也被玩弄。相比后面无限拉长的折磨,他前面的性器被陆屿有技巧地快速撸动,双重快感下他不断颤抖,死死咬着唇,发出近乎哭泣的细小声音,接着一股浓白的jingye喷在了墙壁的瓷砖上。 他再次听见声音的时候,是他刚射完,陆屿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