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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推距,男人大手顺势扣住他的后颈,一来一往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。 陆屿缠着他,诱惑他,带着他探索从未触及的领域。 欢愉中使他逐渐忘却这是一场名为训练的治疗。 良久,肖帧感到像是过了半个世纪的一样,Alpha终于放开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唇。 Beta潮红着脸,垂着眼眸小口小口的喘着气,长睫上似乎还带着湿润的水汽,殷红的唇上淋着一层水光,色泽诱人,平时冷若冰霜地模样荡然无存。 陆屿离开一寸,声音低缓:“还要吗?” 肖帧闭了闭眼,“可以了。” 他试图快速冷静下来,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。 但这个主意真是糟透了,他想。[br] 然而在楼下一抹身影,肖煦尽数将这全过程收入眼底,眼神中三分狠鸷一闪而瞬,随后隐入黑暗。 翌日清早,肖家人坐在一起安静的吃早餐,表面看上去就像幸福的一家人。 肖帧没有吃早饭的习惯,手边只放着一杯咖啡。 陆屿坐在他身旁,慢条斯理地吃着餐盘中的食物。 肖正清坐在主位,姜氏与肖煦坐在他和陆屿的对面。 他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女人,冷道:“乔言没说他昨天是怎么滚回去的吗?” 面前的女人面容精致,一言不发。 肖正清坐在主位,面上不起一丝波澜,专注地享用早餐,不发一语。 肖煦看了眼他父亲,又看了眼姜氏,低声询问:“妈,乔言是谁?” 姜氏看着对面的两人,呼吸有些急促,忙说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 乔言是昨天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