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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的电话,说肖帧有些不对劲,饭也没吃,从傍晚一直坐在外面没有动。 Alpha走到房间拿了一个盖毯出来,裹挟一身风尘来到肖帧面前。 陆屿给他披上毯子,摸了摸他的手,微微皱眉:“这样伤身体,进去。” “我们以前,是不是见过。”肖帧抬起头,平淡道。 像在科尔恪陆屿外祖母的洋房里问的一样,肖帧再一次向他提问。 陆屿沉默了片刻说:“准确来说,我们不是见过——” 直到电话打来。 肖帧按下接通键,将手机放置耳侧:“讲。” “老板,那天的名单上确实有一位姓陆的老先生来吊唁。” 他拿着电话的手似乎有些僵硬,过了许久才把手机放下。 他早该发现的。[br] 陆屿站姿挺拔,背脊绷得僵直,高大的身形站在肖帧对面,眼里闪着某种坚定不移和不安,像是等待命令或惩罚的军人。 肖帧问:“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 陆屿答:“你猜得没错,十年前的那个人是我。” “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,才跟我签下了这个合同。”肖帧没有质疑,只是淡淡地阐述事实。 “是,”陆屿说,“这个我不能否认。” 肖帧笑了笑,垂下了眼睛:“我不问的话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?” “等结束合同关系以后,”陆屿注视着他说,“正式追求你的时候。” “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?”肖帧突然有些生气。 这男人未免太独断专行了。他甚至没有一个解释。 他站起来,准备回去,身体